熵增,没有熵减,2021拟定的几项个人计划都没有完成,例如体重没减,反而增加了,其它几项大致若此,客观规律作用在了主观世界,证实主观缺点还是有很多,要修正,要改进,至少革命体魄要强化,强健。
书看了一些,主要还是历史书,再读了罗斯·特里尔的《毛泽东传》,在党100周年对党的历史有了更递进的了解,不同年龄阶段对历史的认知会逐步加深,少年,青年,中年,原来的一些问号都会一点一点改为逗号或者是句号,也更能理解毛主席读《资治通鉴》17次了。
疫情还在影响着世界,也影响着我的生活,网络体验不可能替代现实生活,所以虚拟现实什么的,谈不上看好,也没有什么研究,有一点点网络游戏挂机做庄卖装备心得看法,实际上也没什么用,反而似乎成为了变色眼镜阻礙了与比特币的交往,毕竟,存在即是合理。不管怎样,好在有好哥哥姐姐弟弟们予我支持,加持,工作上有了很多前景,自己必须加油。
Andy和Anan草地里的宠物,健康驿站地毯里的居民,让我知道了厉害,这些小不点——跳蚤,虱子,没什么杀伤力,但绝对可以让你坐卧不安,面对这些哪里都可能会有的小不点,只能尽量让毛孩子和我多敬而远之,把大象玩趴的基本都是小不点。
醓醢以荐,巴菲特说可以确定的就是没有什么可以确定,市场先生就是这样,每个人都需要努力从不确定中找到确定,这句话似乎的确是Tenet。
早在1943年,在爱尔兰都柏林三一学院的多次演讲中,薛定谔就指出了熵增过程也必然体现在生命体系之中,其于1944年出版的著作《生命是什么》中更是将其列为其基本观点,即“生命是非平衡系统并以负熵为生。”人体是一个巨大的化学反应库,生命的代谢过程建立在生物化学反应的基础上。从某种角度来讲,生命的意义就在于具有抵抗自身熵增的能力,即具有熵减的能力。
“Tenet”(信条)算不上一个出镜率很高的英文单词,直到克里斯托弗·诺兰(Christopher Nolan)编剧和执导的同名电影《信条》。它曾是一个拉丁词语,出现在意大利庞贝古城废墟(ruins of Pompeii)的萨托方阵(Sator Square)上。很多人也会发现“tenet”的神奇之处:无论从左往右,还是从右往左,它的字母顺序都是相同的。这种现象在英语中称为palindrome(回文)。和“tenet”具有同样结构的英文单词还有不少,常见的包括:civic(城市的、公民的),radar(雷达),level(水平),kayak(皮艇),reviver(复兴者),madam(女士),等等。回文甚至不仅限于英文单词。无论是Step on no pets(勿踩宠物),还是Madam, I’m Adam(女士,我是亚当),连空格和标点都如镜面般翻转。